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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?”陈郄挑眉,“跟着舅舅家过呗,不然陈家能收留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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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氏是真心实意想走,陈郄也不想多养他们两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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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个现象一直到有一天才发生了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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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觉得自己也算是能自得自乐的,应该算个乐天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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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两银子的药比原来的要好得多,药膏敷在头上凉丝丝的,还带着一股香甜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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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一辈子会很长,然而没有谁能够一帆风顺,能让人面对麻烦能够理智果断解决的,也只有经验和阅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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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傅嬷嬷说了半晌,好歹也得给个回应才好,不然没发现了可就惨,陈郄就道:“嬷嬷家里可还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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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看了眼王奎,嫌弃得很,“之前你娘去找你姑姑救你,你姑姑不肯,想来还是因嫁妆的事情起了隔阂了。日后王家不靠她吃饭,自然得自己找门路过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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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哪一个理由,都在提醒她这具身体不受待见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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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家二姑娘这时也听到了消息往王氏这跑来了,“娘,听说傅家来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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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悲催的事情,还是不要多想为好,还不如琢磨琢磨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才是正经的,要知道她可不是受委屈的性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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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自己怀胎十月的种,女人没多大见识,三天两头的被男人揍,倒是被揍出一副善良心肠,自己命没放在心上,孩子的命倒是记挂着,知道孩子在家里留不下命来,刚好傅家表妹又凑上去,就想把孩子托付给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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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们继续走还是歇一歇?”陈郄就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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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案上的蜡烛早点燃,无为又移了两盏搁在一旁,书案范围里的光亮顿时更亮了几分,而纸张上的东西也让人看得更仔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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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去门口见了人,确定了是朝阳观的三人,心里一下子就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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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说,又要说起当初嫡母多刻薄,不愿意给她陪嫁田地,让她现在日子过得有多苦说起,唠唠叨叨又是老半天,为的就是说服王氏嫂子离开京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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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姑娘跟陈郄直说了,“姐姐能写信请我们来京城,妹妹在心里是十分感激的,可正因为感激,才不忍姐姐也跟着跌进坑头里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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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傅嬷嬷说了半晌,好歹也得给个回应才好,不然没发现了可就惨,陈郄就道:“嬷嬷家里可还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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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县令哪听不出这人话里的意思,就道:“此乃蓬莱县之事,纵然是皇亲贵胄,也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怎能仗势而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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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巨门侯世子见自家大哥没听自己说话,发现了陈郄一行,就跟少观主道:“哥哥,这是傅家三房姑娘,傅家大房如今在户部任右侍郎,他夫人的舅家跟我娘的三舅母刚好出自一族,两家在高祖时乃是同父兄弟。”